寒光闪闪的匕首飞快的刺向正在床上熟睡着的司马玉晴,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司马玉晴基本必死的情况下,谁知道司马玉晴竟然猛地反应了过来。
抓起被子缠住了那个企图杀掉他的男人的手。
同时自己猛地下床。
打开了卧室的灯。
“你们是谁?”司马玉晴察觉到事情不对,始终以着自己姐姐的语气说话。
“你管我们是谁,我们是受人之托来杀了你的。”一个男人说道。
说着便要上前继续与司马玉晴缠斗。
“受人之托?哼,嘛。我也不问那些愚蠢的是谁只是你们来这个问题了。问了你们也不会说的,既然是要杀我。那就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。”司马玉晴很帅的吹了一下前额的头发,不屑的眼神看着那些对她充满杀意的男人们。
几个男人的行动速度明显异于常人,几个短小的匕首飞快的刺向司马玉晴。
由于男人的行动速度过快。
司马玉晴尽管已经很快的躲闪了,但还是有些地方被划伤,渗出了鲜血。
“切。你也就这么点本事吗?”男人不屑的看着受伤的司马玉晴:“就这么点本事,还来假装司马羽落?你知道死怎么写吗?”
听到这话。
司马玉晴猛地一愣,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嘴角扬起一个危险的弧度,用手抹了抹自己的血。
擦在嘴边当口红:“既然你们都能说出这样的话,那我问你们一个你们刚刚问过我的问题吧。你们知道死字,怎么写吗?”
“呵。这还用你说?反倒是你,管一下自己的安危吧!”男人冷笑着再次对着司马玉晴发起了猛烈的进攻,不过这次男人的速度没有丝毫衰减的情况下,却被司马玉晴一下抓住了空档期,一把夺过来他的匕首,对着他的脖子猛地划过,男人愣在原地,鲜血大量喷涌出来,血腥的气味弥漫在整个房间……
司马玉晴摆弄着手里那沾满鲜血的刀,慢慢的靠近剩下的男人,在第一个男人被杀了之后,剩下的男人早就已经慌了阵脚,双腿抖得好像在冬天穿了短裤一样,但还是有的男人突破了这种恐惧,发了疯的对着司马玉晴攻击着,怎么说这些人都是有点底子的,这种不要命的攻击也是起了点成效,但是相比较司马玉晴这边,反而是受伤越多,越愤怒,越能打一样,没几招过下来,有一个男人闷声倒地,屋里的血腥味道更重了……
我在睡梦中被这种刺鼻的血腥味熏醒,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,揉着惺忪的睡眼起床打算一探究竟,但是眼前的一切让我瞬间从半梦半醒的状态清醒了过来——司马玉晴单手掐着一个男人的脖子,在她的身上有着很多血迹,房间里也布满了血迹,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,熏得我想吐。
然而恐怖的一幕并没有到此结束,那个被司马玉晴一只手掐住脖子的男人,刚才还在不断的挣扎,没多久,终于双手无力的下垂,司马玉晴不屑的将他扔到一边,把玩着匕首朝着最后一个男人走去……
“这是我认识的司马玉晴吗?她不是没有练过吗?她不是不能打吗?她不是只是我的一个助理吗?她有这么大的能耐,为什么还会因为这么一点消失,而被苗小珍利用呢!这不可能,这绝对不是司马玉晴!”
司马玉晴并没有发现我,依旧逼着那个男人,那个男人想要跳窗逃走,却被司马玉晴抓了回来,并且关上了窗户,切断了这个男人唯一逃跑的路线,只能在墙角里看着近乎癫狂的司马玉晴,瑟瑟发抖……
“就在你们刚进房间的时候,刮了我几刀也就算了,还说什么,我不是司马羽落?那我现在问你,我是不是司马羽落呢?”司马玉晴将匕首贴在男人的脸上,滑来滑去,匕首上面的血迹,渐渐的涂满了男人的脸。
男人用着哭腔回应道:“是是是,您就是司马羽落,哦不,羽落姐。姐,求你放过我吧,我只是一个线人而已,求你不要杀我好不好。”
面对着男人的求饶,司马玉晴好像没有一点怜悯之心,抓起匕首,用着很小的声音但是却很渗人的声音说道:“姐?谁是你姐了,司马羽落,是我的姐姐……”
说完,伴随着男人的一声尖叫,男人便再也没了动静……
“这真的是司马玉晴吗?杀人不眨眼的司马玉晴?!近乎病态到癫狂?面对求饶不给一丝一毫的机会的司马玉晴?不,这绝对不是,我不认识她!她现在就是个疯子!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!”我的心里收到了强大的冲击,不由的喊出了声,被司马玉晴看到了。
她依旧拿着那刚刚杀完人的匕首,慢慢的向我走过来,那一刻我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,那就是跑!
绝对不能让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抓到我!
但是我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软了下来,完全站不起来,只能一点点的看着司马玉晴一步一步的接近我,我急得都快哭了出来,双腿止不住的颤抖……
“喂,我说,你怎么这么害怕?难道,你都看到了?”司马玉晴蹲在我面前,继续摆弄着手里那个满是鲜血的匕首说道。
“不,我没看到,我什么都没看到,不要杀我灭口好不好,我什么都没看到,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。”我用着近乎要哭出来的声音不断地解释道,但是这话谁都能够听出来——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司马玉晴并没有杀我,只是把匕首扔到了一边,语气也回归了平和的问道:“你是不是看到我杀人了?”
见司马玉晴已经扔掉了匕首,我的恐惧感瞬间少了很多:“你怎么会杀了他们,他们是谁,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?刚刚那个男人已经求饶了啊!”
“求饶?呵,求饶?你跟我说一个想把我杀掉的人向我求饶了?真是搞笑,我说高飞,你是不是混到了这么高的位置上,全靠别人扶持着上来的,自己从来没有打拼过,奋斗过,或者是,亲手杀过人吧?”司马玉晴冷哼着说道。
“我……我杀过人啊。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么没用,但是就算他们对你有仇,或者是对你有威胁,但是他都已经那个样子求饶了,你就放过他啊。”我依旧用着惊恐的眼神看着那个刚刚死去的男人的尸体,颤抖着说道……
司马玉晴依旧不屑的冷哼了一声:“就算你杀过人,恐怕也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,为了自保的吧,而且就看你现在这个样子,估计杀完人之后,也是害怕了好几天吧,呵呵。我告诉你,从我开始进入黑-道之后,我就被人连同很多人一起,用飞机运到了一个岛上,开始不断的训练,有很多人承受不住那种高强度的训练,有的企图通过游泳的方式逃出去,但是大多数都被那里的管理人开船抓了回来,就算有的没抓回来,周遭那么广阔的海洋,估计也游不出去,死在了海洋里吧。而被抓回来的,都要接受到严厉的拷打,做苦工,很累很累。又过了一段时间,好不容易来到了集训的结束期,最后的考核是大逃杀类型,当我好不容易活到了只剩一个人的时候,那个人也像我求饶了,我本来可以杀掉他的,但是他那时候的求饶那么诚恳,我就放弃了杀掉他的念头,但是当我放下武器的时候,他将他的刀刺进了我的身体,那一刻我看到他那狡诈的笑容,仿佛在告诉我,你为什么要信任一个能够杀掉你的敌人呢,为什么要相信一个敌人对你求饶的态度呢?对敌人的仁慈,就是对自己的残忍,自食其果吧。从那之后,我就再也没有相信任何一个敌人对我的求饶,如果我放走了那个敌人,你觉得那个敌人知道的事情,告诉给魔龙,我是不是又,自食其果了?”
听完了司马玉晴的这番自己历史的讲述,我的内心收到了极大的震撼,想不到表面上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司马玉晴,竟然还有着这么一段不忍回首的往事,说起来这么恐怖,从那么小的年龄,就受到了本不属于那个年龄段的艰苦训练,接受到了很多本不该在那个年纪承受的一切,还在最关键的时候,在最绝境的时候,选择相信了自己的敌人,把自己的所有,全部都交给了这个敌人,但是却被这个敌人再次将她推向深渊,推向低谷,将她所有的想法,精神寄托全部打碎。
她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一个敌人了,她会对所有的敌人,赶紧杀绝。
“我的过去就是这个样子,如果你接受不了,你就离开吧,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处理,我知道这样的我很可怕,但是没有办法,你放心,我不会杀了你,我也不会强留你在我身边,继续跟我相处的。你想走,就走吧……”